歐洲法西斯新解(反-反法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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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法西斯與納歲標幟的對比

大概在2007年我到義大利的時候我就聽過很多關於歐洲新法西斯(不使用納粹這詞)的消息,某天我在朋友的朋友家吃飯的時候,朋友將我拉到一個小窗子邊,他告訴我將身體探出去,用我的腹部來稱出半個身體然後往左邊看,我肚子頂著窗台使命的往外看,左方不遠的建築第一城牆上插著一個旗子,從旗子中我可以識別那是個占屋,朋友問我「你大概覺得那是個占屋吧」,幾乎不懷疑得我點頭,「但那不是一個左派占屋,這是法西斯右派的『社會中心』」,這是第一次我件到右派的法西斯『社會中心』,這個位於羅馬中心的占屋也是這個「新」法西斯派流中重要的一個中心點。那一個旅行中我還看到了「直刃族新法西斯」在街上的噴漆,他們寫著:不抽菸、不喝酒、不吸毒,不墮胎(如西班牙的法西斯主義一樣,一些人是很接近天主教傳統的,因而他們非常反對墮胎行為)。

首先,先讓我向大家介紹一下法西斯的反面,因為我這裡所要談的新法西斯團體機乎可以說是出自於這個反法西斯運動。一般所謂的「反法西斯」團體,這些團體一般是傾向左派的,中間有混合著共產青年和安那其青年,政治概念上有所不同,但是在反法西斯的團體核心中的反法西斯行動是一致的。這個團體全球都有,他們傾向於某種程度上的自治,某些團體有聯合團結行動,但並不存在一個嚴警的架構,之間的相通與聯合是鬆散的,且並不存在任何一個中心權力的位置,所以你可以說這些團體之間的關係是「安那奇形式」的。仍而就我個人在不同國家與城是接觸到的經驗中,我發現在德國的反法西斯團體有不少青年傾向於進入反法西團做為一個青年認同的社團活動,而政治意識並不強,因而也可能氾濫著一些嚴重的性別歧視與「硬漢文化(Machista)」,在西班牙的反法西團體中有很多的青年來自於龐克與光頭文化圈裡,除此之外也有不少擁有左派政治意識的傾向,普遍來說以我的認識西班牙的反法西斯運動政治性比較廣泛。雖然反法西斯團體幾乎存在於任何的城市中,但也因著城市而有不同的影響利與大小差異,小的團體可能只有不到3人,大得可至幾百人或是甚至在城市中還分成不同團體。其中地方上的法西斯力量也是決定反法西斯力量大小的主要因素,一般來說在馬德里等大城中的法西斯分子極多,反法西斯分子也極多,常常在城市中每幾年會發生一兩個刺殺的案件,法西斯青年多半是好鬥與衝動。

接下來,就要來談我這所說的這個新的法西斯運動NEO-FASCIST MOVEMENT,會使用運動(movement)這個字一方面是他是這麼樣被人稱呼的,另外一方面是,我感受到它的文化有個雛型建立起來,並且似乎可以在歐陸青年中醞釀出一個發展的機會。大概的先講一下我這邊所謂的法西斯分子指得是帶有極端的民族主義、反移民與權威中心的,這些人在經濟與政治上的概念傳統來說是屬於極右保守派、甚至事皇室復興派傾向。然而在2000之後在歐洲新串起一支新的派流,就向法西斯光頭與左派光頭一樣,他們在外表分辨上與更早前就存在的「反法西團體」很相似,甚至於他們的旗幟的使用與顏色的選擇如出一輒。這些人喜歡龐克、硬蕊搖滾樂,同時也喜歡反法西斯團體所有的文化,他們穿著與反法西團體一制,海報用語一致同時行動與遊行方法一致,在開始「占屋」之後,他們也與反法西團體一樣非常的積極於在社會中心舉辦小講座與活動還有工作室(workshop)行動。這部份讓人們無法分辨反法西斯團體與法西斯團體的差異,他們不只在個人,並且在文化與所有的語詞還有符號上的使用幾乎重覆。

但除此之外,這並不是新法西斯團體最可怕的部分。在政治曲解的部分是這一支團體最令人不解之處。首先他們崇尚墨索里尼(避開不談希特勒),雖然在近期衛報的一份訪問中這個團體的副頭頭說他們雖然很同意與贊同墨索里尼大部分的政治與所有的經濟概念,但是他們並不贊同他對於種族清洗的部分。這個說法是很詭異的,因為此法西斯團體一直以來都存在著其成員攻擊與歧視移民的暴力行動,兩個星期前義大利社會中新的頭頭被相關罪名逮捕調查。然而這些人仍然堅持他們的說法,並提出一個新的「認定主意」概念,這表是說他們同意當移民或是非其民族人士來到地方上有一定的時間或是其它可認同的標準後就應該被納為其「原住民」的身分,然而這個說法是很模糊或是偽善的,此團體積極的推廣此新的概念不遺餘力,團體曾多次到訪其他南方國家與其人民「相交」,並且帶去大量的金錢與物質資源做為「團結」的表現,同時也一方面展現他們在民族或種族間與傳統法西斯的脫離(表面上)。同時這支派流讓人更弔詭的地方還包括他們其它的政治概念,他們反對資本主義,與反對全球化,並且以葛瓦拉做為一個「模範英雄」角色來看待,規廣一種新的「革命態度」。但這一切政治與新穎的文化手法都只是其卑劣的障眼法,這可以在他們實際的行動中發現,一方面他們贊同自由與民主,當他們談移民的時候,總喜歡轉個彎來表達他們的真實態度,他們輕易的將資本主義所造成的社會問題抽離於移民現實的關聯,著重在談「移民所造成地方工人剝削的可能」而造成的兩方剝削,雖然聽起來也可能會像是老派傳統工會民族情愫下的藉口,事實上一旦將其所有的政治概念攤在桌上就不難發現新法西斯團體其時還是原則座落在傳統法西斯的極右原則上出發。

最有名的是一張義大利首領的照片,這是當他們去南方國家「救助」的「真實情況」:

neofacist

下圖截自於反反法西斯網站,你可以看到他們怎麼樣的操做這些左派的概念在其網頁上,另外一方面又暗藏其真像-(註)此圖連結到一個要求釋放一個法西斯殺人犯的網頁。此法西斯主義者在前幾年於馬德里地鐵站殺了一個年僅16歲的反法西斯主義者,並且意圖殺害其前來救助的朋友。

反-反法西斯

馬德里法西斯主義者的街頭塗鴉;ACAB=all cops are bastards所有的警察都是狗娘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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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兩圖都是使用龐克文化展現的法西斯網路貼址:左邊寫的是非左派龐克,右邊是一個對龐克與反法西斯分子的玩笑,「反-反法西斯!多一點洗澡,少一點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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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化

這次我回台灣因為忙於趕論文很少有機會遇到更多的朋友,而且對話時間也很簡短。除了一方面很清楚的看到這幾年來台灣社會運動團體策略上的泛政治化傾向之外,也感覺到他們在團體間的政治鬥爭也層出不窮,不過後面這一個問題應該只是我站的距離的差別,但因為我參與時間也不長不夠深入所以無法說出個更深刻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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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鬥當天一個許久不見的朋友說,他現在發現社會運動要更政治化,我提問,社會運動本來就是一個政治行動不是嗎?當然,說起來好像是。但這個就像好幾年前有一次我在香港跟過一個誰聊過關於工會政治傾向的問題是相近的,「工會不能搞政治」因為他的重點在於調解勞資問題,並且解決工人所面臨的即刻困境,情況是這樣的,當你的工會小而弱的存在一個階級或是左派運動微弱的環境下,你的政治意識反而會成為一個阻擋工人入門的門檻,工人們覺的痛苦因為他似乎在進入工會之時還要接受一他似乎不太確定、理解,或是在過去做為一個壓迫「形像」的政治標籤。「政治」的確讓人感覺太沉重。不過,難道政治這個概念不就是一個被資本主義妖魔化的「假概念」嗎?政治,是否代表參政、政治是否代表黨派派系認同、政治是否代表非正即邪、政治是否只是代表身分認同…過去這些莫名出現的概念與對政治的汙名都被化約為政治的一部分,當然人們不願意參與政治,害怕政治,我們談的再也不再只是一個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安那其主義也或資本主義的概念。而它像是一個形象,如同Levi’s的「生活態度」它包含了一個正義與不正義的絕對標準,因為他視主流而有所不同,視地域而有所不同。

「政治化」其實可以很不一樣,它代表一個自覺也是自決。然而台灣的社運團體在近年來所傾向的政治化似乎還是逃離不出所謂「政治主流概念的包袱」,比如在選舉之後她們談論敗選與分析選舉的問題時,還有他們面對藍綠包抄的「夾縫中生存」技巧,甚至更過頭得是綠黨在這幾年來對於參政的意念使得他們在行動上的不斷接受外來與自我信念的挑戰。政治於我是這麼一回事的,他只得不是一個聲音必須在主流中的發聲而已,也不是正義是否可以被受到法律或是政治人物分割出來利益下而存活,政治所談得不是怎麼保衛一塊地、不是解決一個小問題,政治也不是我用選票杯葛誰又圖利誰。實在話說,我覺得台灣社運團體一直以來都很政治化,這也是過去我無法選擇進入團體的門檻之一,運動策略深刻的被政治化,然而一方面雖可以理解面對台灣深刻的資本主義與官僚體制的嚴重問題現實環境,我比較想理解得是這個「政治化」,什麼時候可以被轉入正途,我所理解的正途是,一方面我雖不接受但是理解部分的運動上的政治操作形式外,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對那些「被組織者」與壓迫者說出實情,該被政治化的不是運動而是參與者每一個人本身,比如說打破那個 – 我們的運動口號上有時甚至在充斥著模糊的「私有制」概念反動其他得「私有制」。讓人們可以理解政治是一個人無法逃離的社會生活中的核心,在這個情況之下她們能夠自我認識並且掌控住自我與自身的政治力,而不是不斷的被投射入運動或是社運團體的政治意識,並且讓我們能將力量以過去「政治惡性循環」的方式轉移出去到每一個人手中。

another black star falls

well the things is, i havent been update anything for sometimes, so it became so difficult to write, and it’s also because I havent been doing much too. But this doesn’t stop the world from running around.

About 2 days ago a comrade I used to know passed away, I haven’t been able to see her yet since I came back to Sevilla, because I haven’t been back to the union and group meetings. She had cancer for some years, I remember the first time I saw her, she was like this little lady looking smart and tough from outside, and once she speaks you see this passion came out all of her. I  don’t know her that well, but she is like somebody you can give your trust to, firm in her work and words. In the last time when I was still in Sevilla 8 months ago, she was being sick most of the time, last primero de mayo she was experiencing chemotherapy and couldn’t join us in the day activity. And after I over heard times after time she wasn’t well, I was pretty inattentive for the last time too, I didn’t even think about going to see her in her house, I just always thought she would be back someday soon in the meeting, while during this time I still can hear from time to time about her opinion on things that she passed on to other comrade.

so we lost her, we did in reality, but not in the idea. The way she fights against the system and how un-compromise of her attitude when she speaks about injustice, and all those desire for to act and changes. This idea of her would never die, it goes with us in the memory of her and within our actions everyday. Every time a person like this went away from us, its part of them go inside us, that keeps us walking toward a future that we all desire 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