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天空的一群鳥飛過,就感覺到惆悵。
9月29日幾個西班牙泛「安那其」工會集結展開一個大罷工,我不在現場,無法說到底這個罷工的結果如何,不過想必然這是一個形式、聲勢大於現實得行動。而且我可以想像,其他的國家得安那其工團聯合會,還有即使是西班牙的安那其主義者會怎麼看這結合,想必嗤之以鼻會多於支持,我可以真的想像那個事不管己的「再一次了,我們不用批判甚麼,他門的行動自己解釋了他們是甚麼…」。對於這種在工會不管是思想上的矛盾,或是行動上的矛盾都是很複雜的存在著私人情感或是政制的差異認同,而我想每個人們都必須要身在其中才能真著體會這個崮中感受,他是如此向尖刺,深刻得刺傷著我們所有人。
現在,當我每次再看到人們爽快的揮著紅黑旗幟的時候,我就不得不稱讚她們的勇氣,他們多麼爽快的把自己放置再一個符號的標制,甚至不能理解這代表著將自己淌入的是怎麼樣一個混濫得糞坑中。說他是糞坑或許對於不能了解的人是太過頭了,但任何真正對運動有深刻參與和自覺的人,最好的方式是承認我們所在的這一個糞坑是如此的惡臭,而自此我們才可能有一些的改變。自覺大概是這個糞坑中最寶貴的救命繩了。一面拉住我們不加入糞坑堆奮得行動,一方面又可以使我們開始做清理糞坑的動作;不過,就我所見目前有自覺的七成人怎麼也情願離開一個安那其得糞坑,跳入另外一個犯左派得糞坑,她們的說法是這個糞坑對她們的影響實在太深刻而導致他無法有效的處理最自身的問題。所以,現今我們剩下的一堆只想把糞坑弄得更惡臭的人們。她們在糞坑中還可以唱起佛朗明哥像是多爽快一般,可以拍手滿嘴糞得唱歌。
這個聯合無疑得將會失敗,因為一來結合的藉口是面對「勞動階級」在這個壓迫中的反擊與團結,勞動者必須要站在一起,戰再一起是一個多麼讓人爽快的勞動階級語言,只是除了語言跟那個旗幟在空中飛揚之外,他沒有內涵可言。所以這是一場耗費人力資源、聲勢浩大的舞台秀。戰再一起的人各自各懷鬼胎,想以你來成就我的組織。團結不是理解到勞動階級再戰再一起的必要性,而只是清楚到自己可悲微小的工會在街道上寥寥無幾的人看起來是多麼可笑,因此而促成了這一場。若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們組織內部甚至都無法存在團結,人們與地方的是抽離的一群瘋狂政治狂熱工會分子。人們的信心又從何而來,況且,難道人們無法看到我們在這一個南歐貧窮到處散落小鎮的土地上有多少基進的機會嗎?這難道都要浪費在舞台上。